茉

*我也很意外我繼續更新了vixx

*這是我第七還第八個黑道背景了，大概要在我進的每個圈子都寫一遍吧。

*年齡操作，ooc，CP標了allN主偏90，有些微的爀啃/93，其餘的全為親情向。N中心，包含我的惡趣味以及奇怪情節湊出來的故事。

*現代架空，涉及一點(？)暴力情節，劇情介紹濃縮成幾句的話就是，BOSS車學沇偶然發生的一次暗殺事件。

 

 

#1

那是李在煥第一次見到韓相爀時常掛在嘴邊的「哥哥」，也是韓相爀的「初戀對象」。

記得是一天炎熱的下午，氣溫潮濕又悶熱，處於少年時期的高中生們多少都有點躁動不安，或許是因為天氣的關係，李在煥覺得那天的韓相爀格外地暴躁。但那也有可能是因為…據李在煥所知，韓相爀昨天才和他親愛的哥哥吵架。

理由竟然是因為打遊戲不能超過晚上九點這種奇怪的問題。

總之那天的韓相爀耍了相當多的小脾氣，隨意使喚李在煥讓他去買飲料就算了，一整天韓相爀發了不只一次的呆也嘆了不只一次的氣，搞得李在煥也跟著不安起來。

於是那個事件就爆發了。

簡單來說，打群架，還掛了彩，一大群人被送進醫護室，被叫來的家長不少於五組。

其實依李在煥來看，這件事根本算不上打群架，不過是韓相爀一挑…不知道幾個人罷了。他們都是校內籃球隊的隊員，平時跟其他人都還相處得不錯，除了幾個喜歡仗著年齡做前輩架式的三年級學長們，韓相爀和其餘的人都算熟稔。

可事情就發生在這群三年級身上。

李在煥當時坐在一旁休息，也沒多在意旁邊的狀況，只片面地聽到了幾個單詞，像是「沒爹媽的」、「長得帥很跩嘛」之類的話。李在煥一聽就覺得不妙，這可是韓相爀的地雷啊。

所以他們就大打出手，鬧得轟轟烈烈、天翻地覆，鬧得韓相爀挨了好幾拳，眼角和臉頰都是顯眼的瘀血。

李在煥把人架到醫護室時才意識到一個事實：韓相爀還是傷的最輕的。

至少他手腕沒骨折、膝蓋腳踝都沒事，韓相爀還能隨意地和李在煥開玩笑，比起救護車送走的那幾人，韓相爀顯得相當無事。

所以當他們兩人最終坐在醫護室的床上，聽外頭率先趕到的家長們與老師衝突時，竟有種置乎事外的虛幻感。李在煥戳了戳韓相爀腫起的嘴角，說道，「這可怎麼辦呀，明天數學小考我都沒讀呢，一定要完蛋了。」

韓相爀瞥他一眼，似乎沒想到李在煥竟然很在意這點小事。

「沒事啦，到時候看我敲桌子傳答案給你。」

站在外頭的導師突然推門進來，臉色不怎麼好，「韓相爀，我們給你哥哥打的電話不通，你還有其他聯絡人嗎？」

「…澤運哥他一定又在忙了。」韓相爀這才真正露出一點怯色，慌張的表情很快地閃過，「能不能等等再打…說不定待會、」

「我沒辦法等了，我們需要你其他監護人在場。」導師強硬地打斷韓相爀的話，「我記得上學期家長會時來的是兩個人，給他打電話吧。」

韓相爀噘嘴，停頓了很久很久，直到導師真的面露慍色後，他才慢慢地從口袋裡抽出手機，按下播號鍵。

「…喂，哥，你能不能來學校接我…出了點事情。」

李在煥是第一次聽見韓相爀那樣的語氣，飽含著不安、猶疑，卻又像一個孩子般撒嬌。

啊，就是這位哥了吧。

李在煥在瞬間下了判斷。

  

 

約莫半小時後，李在煥這才終於見到了韓相爀的初戀對象。

他先前是見過鄭澤運的，韓相爀家裡的關係相當複雜，李在煥認識韓相爀一年多了也才搞懂一部份的聯繫。鄭澤運是韓相爀目前的合法監護人，也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似乎是鄭澤運的父親與妻子離異後，又再娶了韓相爀的母親。鄭澤運與韓相爀兩人相差了十多歲。

而在韓相爀七歲那年，發生了意外，父母雙亡。據韓相爀所言，當時的鄭澤運想盡辦法養大他，就是為的不要讓韓相爀回到完全不熟悉的母親娘家。鄭澤運兼了三個工作外加升學念書，在韓相爀心目中，鄭澤運已經相當接近父親的形象。

…直到後來又加入了車學沇。

第一次提到車學沇名字的韓相爀，幾乎能用咬牙切齒來形容。當時正是小孩兒最黏人的年紀，車學沇的加入幾乎是搶走了鄭澤運的大半時間。對韓相爀的關心減少不說，韓相爀也受不了這個煩人、又無法自理生活的哥哥介入他和鄭澤運的生活。

李在煥聽了只覺得稀奇，韓相爀居然能嫌棄一個人到這種地步。但後來韓相爀的語氣又漸漸地轉為柔和，說著說著便露出了笑容。

「哥他呀，其實真的很好…」

李在煥安靜地當個聆聽者，並在韓相爀紅了眼眶、忍不住哽咽時遞上紙巾。

「…這麼好的一個人…為什麼，不能屬於我呢…」

李在煥只想罵韓相爀是個傻子，怎麼會因為一個人哭成這樣。

終將無果的初戀，苦澀地綻放在夏末，便悄悄地枯萎。

李在煥對車學沇更好奇了。

  

 

車學沇趕到時穿著白襯衫和合身的西褲，袖子捲到肘部，匆忙地走進醫護室。韓相爀一見到他就從座位上彈起，低著頭在車學沇面前站定。

李在煥盯著車學沇的臉倒吸了口氣。

怎麼會是…

車學沇的相貌比李在煥想的要年輕許多，看上去跟韓相爀差不到幾歲。李在煥剛盯著車學沇不過三秒就突然理解了，為什麼韓相爀會陷的那麼深。

車學沇的眉眼是溫柔的，現在板著臉在問話，正經的神色卻沒有多少壓迫感。他真是帥氣地過分，身材恰到好處、不，該說是有些瘦了，背脊卻挺的筆直。韓相爀的身子比車學沇高了一些，車學沇沒仰頭，直接上手揉亂了韓相爀的頭髮。

「爀啊，長大了嘛，敢打架鬧事了。」車學沇的語氣不嚴厲，但還是讓垂著頭的韓相爀抖了抖，他張嘴正要說話，卻被車學沇一把捏上臉頰的手疼的倒吸一口氣。

「看看你的臉！哎古還好澤運今天加班了沒空來，看到你這傷他一定會衝上去把那幾個崽子再揍一頓…」車學沇放開手，扶著韓相爀的下巴湊上前，仔細地看了眼，「…還好，沒那麼嚴重，兩三天就會消了。」

韓相爀似乎忘了他還在跟車學沇鬧脾氣，被車學沇這麼猝不及防地湊近脹紅了臉，「…哥，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的。」

車學沇嘆了口氣，「我待會再聽你解釋，好嗎？我先把外面的事情處理完。」

他再度揉了揉韓相爀的頭髮，這次溫柔許多，接著便轉身出了門，似乎是去應對外頭還在吵嚷的父母親們。那身影看上去相當可靠…韓相爀卻站在原地，生出了想上前緊緊擁抱住他的衝動。

韓相爀紅著臉轉向一旁被晾在原地的李在煥，囁嚅道，「…在煥尼，我覺得我沒救了。」

李在煥愣了幾秒後點頭，「我也覺得你無藥可醫了。」

  

 

事件就這麼不可思議地落下帷幕，簡單到令李在煥驚訝地挑眉，沒有處分、沒有實質上對韓相爀不利的作為，韓相爀甚至沒有被要求道歉，這麼平靜地被放出醫護室。

似乎是對方幾個三年級的惡言相向在先，事情才能這麼和平地解決。車學沇再度進門時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朝韓相爀招手，「爀啊，我們回家吧。」

李在煥神色也不太對勁，站的離車學沇很遠。他跟著韓相爀走出醫護室，那些還站在門外、臉色不怎麼好的家長們只是集中視線看了韓相爀一眼，又默默地移開。

太不正常了，這個反應。

照李在煥三十分鐘前的觀察，這些大人們冷言裡參雜著怒氣，像是要把罪魁禍首韓相爀生吃了一般，怎麼現在…氣勢沒了，反倒唯唯諾諾起來。

李在煥低著頭嘆了口氣，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他慢了幾步落在後頭，沒分神去聽韓相爀急切又裝可憐地解釋來龍去脈，李在煥當時就在旁邊勸架，怎麼都沒察覺那個據描述「被揍了好幾拳不得已才還手」的韓相爀與眼前不是同一人。

車學沇走在韓相爀身旁，側過頭專注地聆聽，不時露出無奈又好笑的神情。他一隻手攬著韓相爀的背，眼神慢慢地掠過李在煥。

那一瞬間，李在煥打了個冷顫。

一個審視的眼神，不帶溫度，不含情感，一個全然冷漠、彷彿要將他徹底看透的眼神。

車學沇這個人不能惹。李在煥突然能理解了。

誰也沒有那個膽去動車學沇在乎的對象。

車學沇的形象忽然複雜起來，李在煥皺著眉，猛地把腦中那位溫柔哥哥的模樣抹除。他將右手垂下，出了汗的指尖緊緊握住袖裡的刀片。

車學沇看著李在煥的動作，突然笑了。

「…我們先前，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2

李在煥有個不為人知的地下活動。

這件事連他大哥金元植都不知道，雖然金元植本來就很常失蹤，平時在桌上壓著紙鈔和便條紙就當作日常溝通。李在煥不討厭這樣的關係，因為只要金元植一閒下來就會扒在自己身上趕也趕不走。吃飯要在一起，看電視要在一起，甚至金元植還會把人拉上床，說著兄弟不能感情疏離啊所以得一起睡云云。

其實真的頗煩人。

所以李在煥在金元植忙碌時，給自己找了份不為人知的工作。

得到這份工作也算個意外，李在煥從很年幼時起就會組裝槍枝，那都是金元植教他的。他與金元植也不是真的有血緣關係，這段很長很長的故事在李在煥的濃縮之下，只剩下一句，「他是救了我的哥哥」，而一直持續到現在。

金元植也是心血來潮才會教李在煥玩槍，至於其他附加技能…例如跟蹤、例如近身技巧、例如遠距狙擊及殺人，這些都不是金元植的緣故。

所以金元植也通通不知曉上列這些。

李在煥是某天在遊戲廳被拐進去的，射擊機台的分數榜前五名都是他刷上去的，那天下午他打算把榜上分數再刷新一次時，有個滿手刺青臉上還有刀疤的男人上前問他，想不想用這個賺點更大的？

於是李在煥點頭，踏入了這個圈子。

殺手的圈子。

他不缺零花錢，但是他閒，想殺時間。一開始也沒做什麼很難的工作，只是在遠處打爆某首相兒子的跑車輪胎或替某長官教訓一下看不順眼的人。後來程度逐漸深入，李在煥第一次殺人時並沒有什麼實感，當時拉他入夥的男人拍了拍李在煥的肩，頗為自豪。

「你闖出名號了啊，在煥。」

一個名為Ken的殺手在圈內竄出，開價的金額一夕之間暴漲不少，李在煥頗享受這個地下身分，也就毫無顧忌地做了下去。

這件事沒多少人知道，但韓相爀卻是知情人，當時韓相爀還一臉天真，說道：「學沇哥的射擊程度也很好欸，不知道你們誰比較厲害。」

李在煥真覺得自己是個傻子，當初怎麼會沒有意識到，一個非警職業的人射擊技術很好是個什麼值得注意的隱患。

所以他非常後悔接了這個任務。

 

 

開到近乎天價的金額，一個路線資訊，幾頁少到幾乎沒有的個人資料。這就是這次的目標。

李在煥沒有多想就一口應允，不僅僅是因為那誘人的金額，也因為他喜歡挑戰這種彷彿解謎一般的工作。他做了三次勘查，規劃出十多條路線，備案多到萬無一失，成功似乎近在咫尺。

他的目標只有一個代號，N，其餘的資料只有了了數行。

近五年在圈內忽然擠掉王家、晉身三大家族之一，勢力漲得飛快，實力也不容小覷的家族。首領不曾露面，只有模糊的剪影能夠辨認。如同他的名字一般，神秘卻人盡皆知。

也正因為他們擴張太快，才引起其他勢力如此大動作的騷動。拿下N首級的金額越抬越高，最後到李在煥手裡的金額誘人又燙手，是滴著血的蜜，被李在煥張口咬下。

仍是甜的。

  

 

是深夜，N在返程的路上會換一次車，情況順利的話身旁保鑣會減為三人，是最好下手的時機。李在煥很擅長在暗處藏住行蹤，他讀著秒等待正確的車牌出現，深夜的停車場只剩下零星的幾輛車停下，好幾盞燈跟著滅了，剩下主道的微弱地閃爍。

李在煥在牆角屏息，冷靜地看著那輛白色SUV駛入，先是從車內下來了兩人，李在煥微微探出頭，這才看到了目標。

N年輕地不可思議。

李在煥以為能看到一張更蒼老的面孔，他緊緊盯著人，在夏日的夜晚穿了白T和褪色牛仔褲，看起來像個剛入學的大學生。那就是榜上金額接近天價的神秘人物，走在路上像個從不染血、與這個圈子無關的普通人，怎麼也沒辦法將他連想到一個家族的頭。

李在煥冷靜地舉槍瞄準，兩聲槍響後保鑣倒地，他開的第三槍卻沒射中目標。他在暗處咋舌，比起技巧他更相信運氣，他深吸了口氣，起身轉移位置。

N在第一時間就躲進了視線死角，李在煥聽見自動手槍上膛的聲響，子彈胡亂地打中他身旁的水泥柱，灰塵隨著石塊剝落。

李在煥繞開柱子，從側邊接近。從剛才的槍聲能判斷N身旁是真的沒人了，這麼大意真的好嗎？他在心底默默地給了評價，似乎比想像中地還要容易得手。

李在煥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比起策畫，他更適合依照感覺行動。

他離目標更近了，N似乎沒有離開原來的位置，瞄準的身手相當生澀。整個偌大的空間突然安靜下來，李在煥停下腳步凝神聽著身旁動靜，衣料摩擦的聲響、輕到微乎其微的呼吸，他確信自己掌握著整個形勢—

並動身出擊！

李在煥一個箭步衝上前，再度瞄準開槍，整個身子卻被右側突然衝出的身影撞倒在地，手槍脫手的當下李在煥立刻回身擋住下一波衝擊。他翻了兩個滾撞上後方的車輛，發出驚天巨響。

「…哎古，怎麼是小孩啊。」

他聽見了一個像是嘲笑又像嘆息的無奈聲音，腦袋很暈，一時間眼前的景象都是茫的。他沒有想明白…怎麼能讓人這麼輕易地饒到右側。

李在煥看見有個人影在他身前蹲下來，等意識漸漸恢復才看清N的臉龐。N的左側臉頰有一道傷痕，子彈沿著臉側劃過，血跡已經凝固了。他沒做處置或清理，只隨意地抬手抹去痕跡，領子和袖口都是乾涸的血液。

目標看上去相當生氣，並不是被一個小鬼擊傷的驚愕，而是介於心疼和惋惜之間的憤怒。李在煥發現自己的手腳被制住了，另一人蹲在他身後箝制住他的手腕，很疼。

「別掙扎啊，不然有你受的。」

李在煥聽出來這是剛才嘲笑他的那人，從他的角度可以看見男人稍顯凌亂的瀏海和大眼，力道算不上輕，李在煥掙脫不開。

操，現在招打手顏值標準都這麼高的嗎。

男人強迫他起身跪著，從膝蓋處傳來尖銳的疼痛，李在煥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怯懦的聲響。

「弘彬…別弄疼他，我有話要問。」N掀開李在煥的外套兜帽，仔細地看了李在煥的臉，「…現在是都沒人了嗎，派一個孩子來送死。」

N的語氣相當嚴肅，他慢慢地從李在煥的衣領內抽出刀片，掰斷扔到一旁，N的手一路向內摸索，一個個卸了李在煥身上的冷兵器。接著他豪不客氣地捏住李在煥的臉，從他被迫張開的嘴裡查看。

「沒事了，應該就這些。」N慢慢放鬆力道，接著朝李在煥搧了一個耳光，也不管男孩從嘴角浸出的血，他湊上前，近到李在煥都能聞道N身上極淡的、雨水的氣味。

地面潮濕的像整個夏日跌近雨裡，翻覆後趨近寧靜。

「…我大概知道你是哪裡派來的人，我讓弘彬發出去的消息最終流向的幾處，咬了餌的只有你啊…算了，也當作個警告。抱歉啊，會很疼的。」N整個身子跪下來，在李弘彬還來不及出手阻止前，N就捧著李在煥的面頰輕輕地貼上去，像是個安慰，「…你讓我想起了我的弟弟。」

李弘彬發出一聲很沉重的怒吼，「N哥。」

N很快地放開，抽離身子退後幾步，他上了車，關上車門前又看了眼李在煥，眼神裡帶著憐憫。

「別下手太重。」他命令道。

  

 

不知何時又從暗處冒出了兩三人，李弘彬放開壓制住李在煥的手，轉身跟著上車。李在煥早就跪麻了，一時之間起不了身，只能看著那逐漸遠去的車燈，在黑夜中一閃一閃的。

停車場的白燈也跟著閃爍，白茫茫地一片。劇烈的衝擊隨著疼痛落下時，他嚐到了血和雨水的味道。

那晚他進了醫院，直到隔天早晨才從昏迷中轉醒。

輕度腦震盪、右手骨裂、多處擦傷瘀青，金元植接到通知出現在急診室時，李在煥才剛被推入病房。隔天李在煥剛睜眼就看見趴在他床邊金元植的睡臉，突然感到鼻酸，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

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在眼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金元植醒來後又是一陣驚嚇。他不太會哄人，指尖一伸就胡亂地去抹殘留的水痕，金元植手上的戒指觸感冰涼，手掌卻是溫熱的。

這讓李在煥哭出了聲，是他最討厭、最不願示人的嗚咽。

「…哥，對不起。」

  

 

 

2019.10.02

在這邊做個人設補充。

N：黑幫首領，28歲看上去只像20歲。

滾：本章沒怎麼出場，28歲普通人。

啃：17歲的年輕殺手，是本章的作死對象，最大的失誤點就是妄圖去殺N。

R：本章也沒什麼出場的24歲圈內人，下回要去揍N了，祝他好運。沒寫太多拉啃相處，但這對兄弟的設定是本世界觀的重點之一。

豆：這位也是本世界觀最精彩的段落之一，24歲，非常維護他N哥，同時也很嫌棄N。是組織的副手。

爀：一直想幫他哥做事所以苦練了格鬥技巧，但由於N不讓所以只能把這個技能用在打架上面。青春活力高二生，目前單戀中。

 

請不用在意姓氏的問題，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血緣關係。

以及請大家期待下回金元植的弟控事件。

放個上週的文：【VIXX/N中心】在N消失的那一天